我45歲還未娶妻,但這麼講其實過於保守,因為我連女朋友都沒交過。
台北的生活費貴得嚇人,我的月薪30,000元,扣掉房租及基本花費後所剩無幾,我住的房間非常狹小,吃的是自助餐店打烊前的殘菜,有幾次我房租繳不出來,當房東來要的時候,我關燈躲在裡面不敢出聲,我沒有存款與財產,是典型下流階層的失敗者。
我45歲還未娶妻,但這麼講其實過於保守,因為我連女朋友都沒交過。
台北的生活費貴得嚇人,我的月薪30,000元,扣掉房租及基本花費後所剩無幾,我住的房間非常狹小,吃的是自助餐店打烊前的殘菜,有幾次我房租繳不出來,當房東來要的時候,我關燈躲在裡面不敢出聲,我沒有存款與財產,是典型下流階層的失敗者。
某天我到台南辦事情,結束後準備返回台北的家,我事先訂好了高鐵車票,不慌不忙上車找到座號,把行李安放在上頭的架子。
我坐進靠走道的位子時,發現旁邊坐著一個美艷的女子,她禮貌性地對我點頭笑了一下,但我們沒有交談,沉默於各自的心思裡。
有次我去高雄出差三天兩夜,在公司的住宿預算下,我找了一間還不錯的旅館。我早上坐著高鐵從台北南下,忙碌了一天後,傍晚回到旅館休息。
我進到房間裡,就感到有股異樣,我說不上來,就是感覺有其他的人在,但我又覺得是自己的錯覺,此時累癱的我已無力再去要求換房,想說先將就點睡,等到真的有問題再說。
很快我進入了夢鄉,那天的夢格外清晰。
後山還不是我們學校後山的時候,是一條休閒極佳的登山步道,上面有許多涼亭與美麗風景,常使得遊人眷戀不歸。
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,這裡變成遊民的集散地,幾十位遊民盤據涼亭與觀景台,惡臭與汙穢逼得人不敢靠近,漸漸的沒人想去踏青。
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,這座山更是讓生人止步。
我很怕鬼,也討厭看鬼故事,從小就對鬼片什麼的敬謝不敏,有人找我去看鬼電影,我就會默默跟他絕交,因為我覺得會喜歡鬼片的,都是愛自己嚇自己、心理變態的人。
直到上了大學,我喜歡一個女生,我們班的小甜長得很漂亮,剛開學就惹得許多學長關注,時常能看見男生載她出去玩,但都沒聽說她有交男友。
小甜經常跟我同組報告,為了討論會一起吃飯聊天,久了我對她產生情愫,覺得有點喜歡她。我發現她很喜歡鬼怪之類的事物,平常看的都是驚悚片,書櫃上都是鬼故事,簡直到了異常熱愛的程度。
國隆覺得肚子脹脹的,他摸著左下腹,那顆該死的硬物還駐守在原地,他之前沒告訴任何人這件事,直到他痛得受不了為止。前些日子他獨自去醫院看診,醫生告訴他是胃癌第四期,癌細胞蔓延到十二直腸與小腸,因此醫生不建議開刀,那可能需要切除大部分的消化器官,而化療也只是徒增痛苦,最好不要輕易嘗試。
「沒有別的辦法了嗎?」國隆懇求醫生告訴他實情,但聽到後,他覺得自己的耳朵嗡嗡作響。
我再也沒有跟亮吟連絡,每天投身於工作之中,無論是好案件,還是人家眼中的爛案件,只要有機會可以成交,我就不會放棄,用盡心力也要幫客戶找到喜歡的房子,也因此工作的時間非常的長,常常一忙,不知不覺外頭就已經是半夜了,拖著疲累的身子,踩著黯淡的星光回家,雖然累歸累,但心裡卻是格外的踏實。
過了一陣子,有天我回家的時候,在家門口遇見亮吟。
「妳怎麼會在這裡?」我問。
星期六早上八點,東北季風挾帶溼氣,整個天空灰濛濛的,就像那些千篇一律的假日早晨,整個城市都還沒起床,我就在小嵐住的公寓門口出現,按下電鈴,小嵐穿著長袖T恤和棉質長褲來幫我開門。
「你來了呀?進來吧。」
小嵐一臉剛睡醒的模樣,我真是很佩服她怎麼可以睡得這麼安穩,我可是連續緊張了好幾天,昨天晚上還失眠,一大早就自動起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