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第10章】
事情過了半年多,黃凌芬還是拋不開悲傷,看到兒子復健如此辛苦,黃凌芬的心就猶如刀割。
在醫院的復健訓練室,吳誠志扶著輔助桿練習走路,每一步都走得顫顫巍巍,過去那個囂張的毛頭已不復存在,眼前只是一個半廢之人,將在長年的生理復健,以及嚴重的心理創傷下,度過悲慘的餘生,醫生坦白的指出,即使兩年的復健順利完成,未來也只能勉強維持基本生活,不能再隨心所欲的跑跳了。
想到兒子將來的淒慘人生,黃凌芬不禁眼睛發紅,恨不得自己替兒子受苦,此時吳誠志一個施力不當,腳下一軟,整個人撲倒在地,黃凌芬嚇得要命,趕緊奔了過去。
「你是怎麼搞的!」黃凌芬氣得大罵旁邊的復健師。「怎麼會讓我的寶貝兒子跌倒?」
「黃太太,跌倒是很正常的。」復健師耐心地解釋。「你不要扶他,這樣才能讓他學會怎麼爬起來。」
「你在說什麼瘋話!」黃凌芬的聲音很大,整個復健室都聽的到。「看到病人跌倒,你不扶他起來,讓他在地上掙扎,你於心何忍?」
「可是…」
復健師想再解釋什麼,此時復健室主任走過來,擺擺手要他先離開,說這裡他來處理就好。
「主任,我把兒子放在這裡,就是因為相信你們,結果你們就是這樣?」黃凌芬仍然憤憤不平。
「黃太太,你不要生氣,我們有留意誠志的狀況,也會用最好的方式幫助他。」主任說。
「你不要敷衍我喔,我跟你們院長很熟。」黃凌芬斜眼看他。
「不敢不敢,這個絕對不敢。」主任繼續打著哈哈。
「媽…媽媽…嗚嗚…」這時吳誠志哭了出來。
「兒子,我的寶貝兒子,別哭…你別哭…」看見兒子哭,黃凌芬跟著眼眶泛淚。
「我怎麼會變這樣…我不要這樣…」吳誠志眼淚嘩啦啦地流。
「沒關係,我們要有耐心,我們好好做復健,就會好起來的。」
「我還能像以前一樣嗎?」
「可以的,一定可以的。」黃凌芬回頭瞪了一眼主任,示意要他幫忙說些什麼。
「吳先生,只要你好好做復健,我保證你會恢復得像以前一樣,不…比以前還要更生龍活虎。」主任明白黃凌芬的意思,於是說了一篇誇張的言論。
黃凌芬內心怨恨不已,都是鄭光華那個混蛋害的,雖然鄭光華已被關進監牢,但黃凌芬還是不肯放過他,找了幾個牢裡的角頭老大,每天照三餐好好「照顧」他,但即使這樣,還是不能除去黃凌芬心裡的恨。
前兩天黃凌芬聽到公司的新消息,何麗做了董事長秘書,這是怎麼回事?一個年紀輕輕、沒有背景的新人,來到公司不到2年,就當上董事長的秘書,這件事實在太脫離常理,然後在黃凌芬多方打探之下,曉得何麗是藉著出賣總經理才上位的。
一下子新仇舊恨湧了上來,兒子會變成這樣,跟何麗也脫不了關係,一定是何麗慫恿那個鄭光華做的,不然兒子怎麼會跟鄭光華有這麼大的仇,必須把兒子打成這樣才肯罷休,對,一定是何麗,一定是何麗做的好事。
黃凌芬一旦這樣認定,對何麗的恨意就急速飆升,累積到一個極限後,就必須找個出口洩出。
黃凌芬心裡想,該讓何麗付出代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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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麗回到家的第一件事,就是卸下全身的武裝,穿了一整天的襯衫、窄裙、絲襪、跟鞋,形成一種壓迫靈魂的負擔,何麗覺得脫離上班煩悶最好的方式,就是解除身上的束縛。何麗在家喜歡近乎全裸的狀態,只穿著一條內褲,空氣直接貼合肌膚的感覺,讓何麗感到輕鬆自在。
何麗在玄關脫下8公分的高跟鞋,然後徑直地走往臥室,何麗一邊走一邊解開襯衫的鈕扣,拉下裙子後面的拉鍊,進到房間後褪去腿上絲襪,然後將脫掉的衣物全丟在床上,此時何麗全身只剩下內衣褲,猶豫著要直接進浴室洗澡,還是先到客廳喝罐啤酒。
突然間,何麗感覺到不對勁,她靜下來仔細聆聽,好像聽得到些微的呼吸聲。
房間裡有其他人!
何麗才剛冒出這個念頭,但還沒來得及細想,有個人從衣櫃裡跳出來,拿著一個針頭往何麗的脖子刺下去,針筒瞬間被推到底,鎮定劑迅速打進何麗的體內,藥效發揮的很快,讓何麗來不及跳到下一個想法,人就暈了過去。
不曉得昏迷了多久,何麗覺得有些冷,顫顫打了一個噴嚏,接著緩緩醒了過來,何麗恢復神智後,定睛看了四周,發覺自己全身赤裸,躺在房間的床上,雙手被綁在床頭柱,雙腳則被綁在床尾柱,整個人呈現一個大字型的姿勢。
「你終於醒了。」床尾旁的椅子上坐著一個男人,身上穿著黑短袖與黑長褲,頭戴著黑色頭套蒙著臉,只露出眼睛與嘴巴,右手手指夾著一根菸正抽著。「你讓我等好久。」
「房間不准抽菸!」何麗大叫。「家具會有菸味,味道很難去除呀!」
「現在是煩惱這種事的時候嗎?你該多擔心自己的處境。」
「你想做什麼?」何麗漫不在乎地說。
「有人出錢要我來教訓你。」男人冷笑著。「還指定要你清醒的時候,說這樣才夠『刻骨銘心』。」
「什麼人要你這麼做的?」
「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?嘿嘿…」
說完男子脫掉短袖T恤與長褲,然後將內褲也脫掉,露出一條長長的大屌。
「你也怪不得我,要怪只能怪你得罪了人。」男子全身光溜溜,只剩頭上的頭罩。「我說你一個小姑娘家,惹上那種大人物做啥,你是不是搶了人家的老公?」
「她是這樣說的嗎?」何麗根據他的話,在腦裡飛快拼湊線索,對方應該是結了婚的婦人。
「這些事我也不管,既然拿錢就替人辦事,我幹完拍張照片就走,你不要亂動,就能少些皮肉痛。」
蒙面男子吐了一口唾沫在右手,接著塗抹在龜頭上,看著何麗的裸體,輕輕搓弄陰莖,肉棒隨即硬挺起來,何麗看著蒙面男子在「熱機」,那個龐然大物膨脹後,目測有25公分長,粗度也是一般人的2倍。
「等等我這傢伙進去,你會痛得死去活來,你哭得越兇,我拍的照片越精彩,對雇主也越好交代,嘿嘿嘿…」男子把自己逗笑了。
「那你還等什麼?快點把我幹哭吧!」何麗期待那根大屌插進來,滿足自己深邃的胃口。
蒙面男子爬上床,掰開何麗的雙腿,對準洞口後用力頂進去,本以為乾乾的會有阻礙,沒想到何麗濕的很,一頂就深入3分之2 ,再頂就沒入了全根,看著何麗享受的表情,還漸漸呻吟起來,讓蒙面男子覺得很新鮮,他沒遇過一個女人,可以承受整隻插入而不喊痛的。
「好長…好大…好脹…你好棒……」何麗大聲喊著。「用力…再用力…我…啊啊啊……」
蒙面男子像被何麗控制住了,隨著何麗的呻吟擺動腰部,直到何麗高潮了,蒙面男子才猛然想起,自己是要來給何麗痛苦的,怎麼反而讓何麗享受了,這樣哪能對得起出錢的人,於是他更加粗暴地幹何麗,狂衝猛撞要讓何麗生不如死,沒想到讓何麗再度高潮了。
「啊啊啊…好爽…好爽…你的大屌讓我好爽…」高潮浪濤一波波襲來,讓何麗翻了白眼。
「真是欠幹的婊子。」蒙面男子啐了一口說。
「謝謝誇獎。」何麗笑著對男子說。
「算了,我也快點了事吧。」
蒙面男子加快速度衝刺,感受射精感慢慢浮現,就在他要射的那一刻,巨大的疼痛從下體傳來。
「啊!」男子大叫出聲,那是一種極痛苦的哀嚎。
蒙面男子的陰莖被何麗的陰道夾的死緊,如同被鐵箍鉗住了肉棒,強大的壓縮力道,讓蒙面男子痛得哭爹喊媽。
「你這個賤人!」蒙面男子搧了何麗一巴掌。
「你信不信?」何麗被打不怒反笑。「我能夾斷你的老二。」
何麗控制陰道壁使其更加緊縮,蒙面男子在射精前最敏感的時刻,疼痛感被放大了許多。
受到劇烈的痛楚,蒙面男子應該馬上軟掉才是,但何麗鉗住肉棒的同時,又用陰道壁按摩著肉棒,因此蒙面男子繼續硬挺著,使他想拔也拔不出,想軟也軟不了,宛如孫猴子遇上緊箍咒,無從逃離何麗的束縛。
「我的小…小姐姐…有話好說,我們有話好說。」蒙面男子痛得受不了,深怕何麗一用力,真的把他的老二夾斷,只好開口求饒。
「說!是誰派你來的?」何麗大聲斥問。
「我說…我說…是…是黃凌芬董事。」蒙面男子說。
「我就知道是她。」何麗剛剛已經推敲出主謀者是誰了。
「小姐姐,我們之間無冤無仇,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解恨。」蒙面男子怯怯地說。
「少廢話!快把繩子解開!」何麗大聲命令。
「喔喔。」蒙面男子不敢怠慢,趕緊把何麗手腳上的繩子鬆綁。
解開了繩子,肉棒維持插在陰道的狀態,何麗坐起來面對蒙面男子,用手輕撫蒙面男子的臉。
「看在你剛剛讓我舒服的份上,現在換我來讓你爽一下。」何麗說。
何麗雙手環繞蒙面男子的脖子,呈現觀音坐蓮的姿勢,陰道上下套弄蒙面男子的肉棒,何麗的陰道真是絕品奇物,蒙面男子即使在被脅迫的情況下,下體竟然又有了快感,好爽,真的好爽,他暗自希望何麗能更加用力,讓他一鼓作氣射出來。
何麗跳到有些累了,又躺了下來,命令蒙面男子自己動腰。
「好咧。」蒙面男子收到指示,用傳教士的姿勢,扶著何麗的腰,再次狂衝猛撞起來。
何麗的E奶被撞的上下晃動,一波波的乳浪看的蒙面男子興奮不已。
「揉我的奶。」何麗咬著下嘴唇,淫蕩對著蒙面男子頻送秋波。「叫我婊子、賤人。」
蒙面男子使勁揉弄何麗的胸部,手指深深陷入了肉裡,何麗的上身與下體都受到刺激,體內湧現極大的快感。
「你這個欠幹的臭婊子、死賤人,生下來就是要給我操!」蒙面男子說。
「啊啊啊…嗯啊啊…嗯啊啊……」何麗大聲叫著。
在何麗高潮的呻吟聲中,蒙面男子也射精了,蒙面男子身體抖動著,直到精液全部射完。
「啊~好爽!」蒙面男子不禁叫了一聲。
「你不是要拍照嗎?」何麗看他過於享受,完全忘記要拍照的事。
「什麼?」蒙面男子還楞楞看著何麗。
「你不拍照要怎麼回去交差?」
「喔喔,對。」
蒙面男子拿起床邊的手機,對著何麗的臉與赤裸的胸部。
「可是你的表情…應該要更那個一點……」蒙面男子看著手機裡的何麗,不好意思地說。
「呵呵,我知道該怎麼做。」
何麗做出生不如死的痛苦面容,彷彿正在被強暴似的,因為不想照片之後流出去,變得後患無窮,何麗技巧性用手遮住了眼睛,但即使遮住了眼睛,黃凌芬也能看得出來這是何麗。
「感謝小姐姐的配合,那我就先離開了。」蒙面男子說著,準備將軟卻的肉棒抽離何麗。
「你在說什麼呢!」何麗曖昧地笑著說。「公事辦完了,現在該辦點私事了。」
「什麼私事?」蒙面男子訝異地問。
「好不容易遇上這麼大的,你今天不射個三次、五次的,我是不會放你走的。」何麗笑著說。
「什麼!這個我…有點為難。」
「你信不信我把你絞成三段。」何麗收縮了陰道壁,蒙面男子又吃痛了起來。
「小姐姐…別…別這樣…我做…我做行了吧?」
「很好。」
何麗的陰道就像一個靈巧的活物,持續按摩與刺激著蒙面男子的陰莖,剛射完微軟的肉棒,又再次在何麗的陰道裡硬了起來,何麗也不給他休息的時間,在不拔出來的狀態下,何麗自己雙腿轉了一圈,兩人變成了後背推車的姿勢。
「來~再讓我更舒服一點。」何麗趴著,回頭對蒙面男子笑了一下。
「喔…」
蒙面男子在江湖上的渾名叫「淫女見愁」,意思是淫賤女人遇上他的巨型大屌,也要愁眉苦臉起來,黃凌芬也是聽說他的名號,才找他來教訓何麗,但沒想到這個戰無不敗的龐然巨物,居然被何麗吃得死死的。
蒙面男子的心腸不算多壞,只是喜歡偷姦婦女,常用的手段是跟蹤單身女子回家,然後用針劑使女人昏迷,在女人無意識下強姦得逞,並在受害者醒來前走人,因為會用保險套,不會留下什麼證據,事後被害者也無從提告。
都是因為黃凌芬的要求,要等何麗醒來才能強姦,還要中出不能帶套,這樣可能會被何麗看到他的樣子,也會殘留精液在何麗體內,大大增加被抓的風險,但黃凌芬這趟出的30萬太過吸引人,而且黃凌芬說我們握有何麗的裸照,也不怕她會去告,才讓他放膽去做,沒想到卻讓他變成了何麗取樂的對象。
最後蒙面男子射了五次,何麗才心滿意足的放他走,蒙面男子離開的時候,雙腿發軟,要扶著牆壁才能搭電梯下樓,蒙面男子覺得這趟真是有點不划算,不過結局至少是好的,他拍到了照片,可以回去交差領錢。
蒙面男子離開之後,何麗去浴室沖了個澡,心想這樣應該瞞得過黃凌芬了,希望以後黃凌芬不要再來騷擾,不然她不得不給黃凌芬一點顏色瞧瞧了,何麗嘆了一口氣,明天要找鎖匠來換門鎖了,這麼容易就被人混進來,以後還要怎麼住呀。
後來黃凌芬看了照片,怨恨減少許多,自此之後,確實沒再找過何麗的麻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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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晚何麗又做了一個夢。
一般人在夢裡,不會曉得自己是在做夢,因為夢裡的感受十分真實,再不合理的情境,人都會將夢境發生的事當成真的,不過何明卻不一樣,只要體認到自己是何明而不是何麗,那就表示自己是在做夢。
何明已經很熟悉這種感覺,一進到夢裡就先觀察周遭,此時何明站在一個台階下,身上穿著宮廷的官服,想必是某種大臣之類的,台階上坐著一個像是「太后」的女人,表情冷漠地看著台下的人。
「下面都是什麼人呀?」太后問道。
這時一片寂靜無聲,沒有人回話,氣氛很僵,過了大概10秒鐘,太后提高音量再問了一次。
「我說小李子,下面都是些什麼人呀?」太后對著何明說。
何明愣了一下,心想那個老太婆幹嘛看我?還叫我小李子?這時「不妙」的想法衝擊而來,何明下意識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體。
幹你娘!我沒有卵蛋!原來我是太監!
何明這一驚可嚇得不輕,雖然陰莖還在,但蛋蛋卻不見了,沒有蛋蛋,老二根本就硬不起來,只剩下尿尿的功能,那有什麼用!
「小李子?」太后又叫了一次,語氣明顯不太高興。
何明感到恐慌不已,我哪知那些人是誰,但太后在問我話,不好好回答的話,可能小命不保。
「回老佛爺的話,底下都是變法的人。」何明脫口就說了出來,但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知道。
「變法?哼!大清國強民富,有什麼好變法的?」太后不以為然地說。
「微臣既然上殿進言,只得冒死直奏,如今我朝內有寇患、外有強敵,正處於水火相煎之時,再不變法圖強,國運恐怕堪慮。」
「放肆!」太后拍了一下座位把手,看起來很生氣,所有人登時跪了下去,何明見狀也跟著跪。「大清國運,豈容得你等妄言評論。」
「臣只是憂慮,憂慮到五內俱焚,故言語有所衝撞,望太后恕罪。」
「就只有你一人憂國憂民?難道哀家就不關心大清的將來?」
「臣絕無此意。」
「好了好了,這事哀家會好生思量,你們跪安吧。」
「太后…」
何明見狀趕緊催促他們離開,這群大臣真是有夠白目的,太后都已經氣上了頭,你們還在那邊雞雞巴巴,等等太后大發怒起來,全部砍了頭做球踢,說不定還株連個幾族,你們想死就去死,但我可不想跟著陪葬。
大臣們心不甘情不願出了養心殿,一邊走還一邊不停嘆氣。
「小李子,哀家有些倦了。」太后揉揉她的太陽穴。
何明叫小太監快去煎藥,再服侍太后服下,這是太醫院開好的慢性處方箋,老佛爺得定期服用,不然頭痛起來就像要裂開似的。何明忙和了好大一陣,天色已然漆黑,接著服侍老佛爺就寢,吩咐守夜太監多留點心照看後,何明回到自己的屋子去了。
隨著時間的進移,何明的腦袋慢慢填進許多資訊,包括自己是何等身分,周邊圍繞的是什麼人,還有此時自己該做什麼事。
何明回到偌大的房屋,廳堂中間坐著一名婦人,年齡將近50歲左右,雖然有些年紀,但身形婀娜、風姿嬌媚,頗有徐娘半老般的風采。這名美婦人即是李公公的「對食」,宦官與宮女一生待在宮裡,既不能外出又不能接觸異性,長久寂寞下索性結為夫婦,也產生了愛戀心態和性愛行為。
太監當然是無法性交抽插的,但他們會用愛撫、口交和假陽具,來讓女伴達到高潮,看著女伴欲仙欲死的模樣,太監也能稍稍得到心理上的滿足。
沒辦法,這就是宮中男女的悲哀。
「李郎回來了,肚腹飢餓嗎?這裡有些糕餅點心。」美婦人笑著說。
「不餓,只是筋骨累得慌。」何明說。
「那奴幫您擦沐更衣,早點歇息吧。」
「好。」兩人稍作睡前準備,接著何明與美婦人都躺到床上。
這天的天氣相當炎熱,何明只穿著一件四角內褲,美婦人則穿著一件肚兜,露出大面積的雪白肌膚,美婦人的胸部很大,那件短小的肚兜,完全包不住美婦的雄偉身材,側乳從肚兜旁的縫隙溢出來,在沒有豐胸抽脂的年代,這樣的身形可謂萬裡挑一了。
何明看著美婦人盈滿的身姿,不禁怨嘆自己為何變成了太監,這不是讓他只能看不能幹,活生生的精神受罪嗎?這場夢真的是沒戲了,何明很想快點結束,但這卻不是自己能決定的,這場夢不知何時才能完結,讓何明飽受煎熬又不得逃脫。
美婦人彷彿讀出了何明的心思,微微笑了一下,接著跑到何明的下面,脫下何明的褲子,幫何明搓弄軟趴的小屌,何明很想叫她別忙了,再怎麼搓都不可能硬起來的,但美婦人煞有其事的擺弄,何明也不好意思折她的意,只好默默任由她撫弄著。
美婦人弄了半天,何明的肉棒都不見起色,但美婦人沒有氣餒,開始用嘴唇與舌頭舔弄,何明覺得被舔的感覺蠻舒服的,下意識按著美婦的頭,說時遲那時快,何明在美婦人的舔弄之下,老二居然硬了起來。
見證奇雞的時刻!
何明心中萬分驚訝,夢裡果然什麼都有可能,連太監都可回陽,無卵亦能挺拔,何明的陰莖變成好幾倍大,長度與硬度幾乎與常人無異,美婦人此時將身體倒轉,陰處跨在何明的臉上,兩人呈現69的姿勢,何明不假思索,嘴巴湊上去舔舐起來。
美婦人的私處受到何明舔弄,爽到邊吹簫邊發出呻吟,下面陰部不斷冒出淫水,浸濕了何明的嘴唇,美婦人被舔得受不了,不自禁爬向何明的下體,以背後女上的姿勢,將陰莖坐入了陰道裡,然後美婦人宛如在自我取樂似的,坐在何明的跨部搖了起來。
「恩恩…啊啊…嗯啊…啊啊啊…」
何明看著美婦人在身上搖著,整個美背嶄露眼前,美婦人背部的皮膚吹彈可破,肚兜的紅色綁帶在後背交叉,襯托得肌膚白皙勝雪,汗水凝結在背上顆顆晶瑩,何明看得興奮不已,扶著婦人的腰,跟著她的節奏一起搖晃。
搖了一會兒,美婦人在沒有拔出陰莖的狀態下,直接轉過來面對何明,然後又繼續大搖起來。
「碰到…碰到了…」美婦呻吟著。
「碰到了什麼?」何明故做不知地問。
「碰到…花心了…」美婦人嬌喘著說。「李郎…你好長…好大…碰到人家的花心了…」
何明持續往上頂,想要進入美婦人的更深處,過了一炷香的時間,美婦達到高潮了,陰道陣陣緊縮,何明被夾得無比舒爽,跟著洩了出來,就射在婦人裡面,何明很好奇,沒有睪丸也能射嗎?那射出來的是不是空包彈,連一個精子也沒有。
「沒想到我這麼厲害。」何明不禁讚嘆起來。「當太監也能幹砲。」
「自從李郎得到達摩遺體,勘破了其中奧秘,修習『益精經』之後,殘缺得以重生,夜夜皆能雄突猛進,如今已與常人無異。」美婦人笑著說。「甚至更強於一般男人。」
「你怎麼知道我比較強?你有跟別人搞過?」何明心想這婦人身處深宮,難道還有別的男人。
「有些宮女在外已有夫婿,聽她們所述,交合頂多一盞茶的功夫,丈夫就洩精無遺了。」
「這個『益精經』真是神奇的東西,殘障也能復原如初。」何明伸手往下體仔細一摸,睪丸處有長出一點點東西。
「對了,過幾天就是李郎壽辰,奴家打算邀集二妹、三妹、四妹與五妹,一同與李郎慶壽。」
「一夜戰五女,這樣我受的了嗎?」
「李郎真是風趣。」美婦人掩嘴一笑。「我們前些日子,不是還學洋人開了什麼『趴踢』,那時李郎獨對16位女子,整夜笙歌,眉頭不曾一皺,可說是勇猛似呂布、快鞭如赤兔呢。」
「這麼說來,好像有這麼一回事,那我們現在再來一發如何?」何明說。
「明早李郎不是還得服侍老佛爺?精神若有不濟,恐怕誤了大事。」
「這尊老佛大概是更年期到了,最近情緒時常陰晴不定,前一刻還興高采烈,下一刻就動氣翻臉,就說這變法的事吧,一會要變,一會不變,讓人無所適從,真搞不懂她想怎樣。」
兩人正說著閒話,突然碰的一聲,房門被踢開,跑進來一個老宮女,身後跟著幾名帶刀侍衛,一名侍衛衝到床邊將美婦人拉到地上,隨即老宮女搧了美婦人一個大巴掌。
「賤婢!膽敢暗地口舌老佛爺的是非,看我不把你這張嘴撕爛!」老宮女大聲咆哮。
「冤枉啊,迎春姑姑,奴婢絕不敢如此。」美婦人惶恐地跪在地上。
這位迎春姑姑是太后的貼身仕女,跟在太后身旁將近二十年,雖然官位僅為從6品,比正4品的李大總管要低許多,但要說宮中下人最有權勢者,當屬這位迎春姑姑為首位,宮中有個不成文的規矩,見到迎春姑姑猶如見到太后,迎春姑姑說的話就如太后的懿旨,誰都違抗不得的。
為何迎春姑姑會在李總管的房裡出現,還帶著殺氣騰騰的侍衛前來?原來是太后睡夢裡頭痛的很,夢囈不斷叫著小李子,要迎春找小李子過來服侍,迎春姑姑接旨不敢怠忽,三步併兩步奔往李總管的住所,到了門口聽到房裡淫聲陣陣,不禁心頭火起,太后身體不適,這個姓李的還自顧自地尋歡作樂,完全不體貼太后的苦疾。
太后的口諭有如滔天聖旨,迎春姑姑一刻也不敢懈怠,然而房裡正在翻雨覆雨,聽得迎春姑姑忍不住春心蕩漾,迎春姑姑自8歲入宮,至今56歲,只在年輕時與侍衛偷歡過幾次,自從擔任太后的仕女之後,全副心力用於侍奉太后,遠離了男女之情,不曾再有過一次的歡愉。
這時迎春姑姑聽到穢聲浪語,想起以前與侍衛偷情的時光,一時之間不忍打斷,在門口躊躇了半刻,後來聽見何明在批評太后,心頭火焰更盛,回頭叫了幾名侍衛,一同前來教訓姦夫淫婦。
美婦人穿著肚兜跪在地上,眼睛直盯著何明,何明身體赤裸愣在床上,一時不曉得如何是好。
「來人呀!把這個賤婢拖到慎刑司,看她還有什麼冤枉的話要說。」迎春姑姑大聲號令侍衛。
「救我…李郎…救我…」美婦人對著何明磕頭,然後又對迎春姑姑磕頭。「迎春姑姑饒命…」
只要進了慎刑司,就算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,斷手殘腳自不在話下,半身癱瘓的人也大有所在,下輩子成了一個廢人,在宮裡受人冷暖欺負,簡直要比死還來的可怕,然而美婦人心裡有所不甘,方才明明是李郎在講太后的不是,怎麼要由自己代罪受罰?
宮中就是如此的現實,迎春姑姑知曉李總管是太后跟前的紅人,對他下手肯定引起太后震怒,但他們背後詆毀太后這口氣,又讓迎春姑姑嚥不下去,只好找李總管的相好出氣,也算給李總管一個警告。
「我看誰敢!」何明從震驚中回復神智後,將氣派萬分的語調怒喊出來。
侍衛本來架著美婦人,被何明這樣一吼,全都停住了手,所有人僵在原地,沒有人敢動上一動。
「李公公,這是要造反?」迎春姑姑笑著說這句話,不過冷冽的像是要當場殺人。
「迎春姑姑,這是哪裡的話。」何明轉了個嘴臉,笑瞇瞇的說。「這個宮中誰不知道,李某最是忠心於老佛爺,只要老佛爺一句話,李某當場挖心自證,絕不眨一下眼皮。」
「哼哼,你可清高,比干都沒你這情操。」
「迎春姑姑對老佛爺的忠心同是天地可鑑,又值老佛爺病臥在床,因此才會夜半心切,急急趕來李某的房間,一時聽錯了話,也是在所難免的。」
「你敢汙衊我!」迎春姑姑睜大了眼,瞪著何明不放。
「李某豈敢。」何明笑著說。「老佛爺平日總是謬讚李某判事公允,對宮中這些麻煩瑣事,老佛爺總能放心交由李某總管,承蒙老佛爺的關愛憐憫,李某將宮中大小看照的滴水不漏,若說有人要造反,也是李某第一個知道,在老佛爺跟前,也會是第一個稟告。」
「你…」迎春姑姑氣得咬牙切齒。
「迎春姑姑要是不信,不如隨李某到老佛爺跟前分辨一下,究竟誰人造反,當可明白。」
迎春姑姑無法再與何明爭辯下去,這幾年太后性情大變,集萬千寵愛於李公公一身,連她這個照顧太后20年的貼身侍女,稍微講到李公公的壞話,就被太后厲聲斥責一番,萬一真鬧到太后那處,李公公在太后面前強加胡言,到時進了慎刑司的,恐怕會是自己。
「罷了!」迎春姑姑對著侍衛大喊。「你們都退下。」
迎春姑姑與李總管之間的角力時有所聞,兩人誰也不服誰,檯面下鬥得可謂凶狠,此時侍衛見情勢是李總管佔了上風,不敢多所停留,架著美婦人趕緊出去,美婦人外表一副委屈的模樣,但心裡卻竊喜著,自己的李郎真的很給力。
「李總管,是迎春唐突了。」迎春姑姑換臉如翻書,一瞬間變得笑臉迎人。「眾人都是在為老佛爺做事,都怪迎春急躁了些,得罪了您老人家,迎春在此給您賠不是了。」
迎春姑姑對著全裸的何明深深一福,畫面顯得有些詭異,此時何明玩心一起,運起達摩益精經的心法,內力騰騰灌注在下體,讓陰莖脹大到不行,迎春姑姑看見巨大的陽物嶄露在面前,吃驚到合不攏嘴。
「迎春姑姑客氣了,都是為老佛爺著想,關心則亂,偶而有些急躁也是自然的,李某這裡有個推拿活血的手法,替姑姑您過過氣血可好。」何明藉勢站起來,晃了晃他的大屌。
「耽擱了這麼久,差點忘了正事。」迎春姑姑看著何明的巨物,嚥了一口口水。「老佛爺急召李總管過去,說是頭風大起,需要李公公的活血療法。」
「有這等急事為何不早說!待我更衣速去服侍老佛爺。」何明急忙地說。
兩人匆匆趕到太后的寢宮,何明一進到房間,就聽到太后在床上呻吟。
「小李子?」太后有氣無力地說。
「奴才在。」何明說。
「快…快來幫哀家活筋過血,哀家…頭疼的要命。」
李總管在治療期間不許有旁人在場,所有的太監宮女皆退出殿外,何明運起「益精經」武功,陰莖登時硬如鐵棍,接著何明脫掉太后的褲子,將肉棒插進太后的陰道內,開始擺動腰部。
「啊啊…嗚啊…嗯啊啊…」太后半哭半叫,無法分辨是痛是爽。
經過一陣抽插,太后氣血上湧,頭部血脈暢通之後,再無頭疼之狀,腦中頓時一片清明。
「得了,哀家已經大好,可以停了。」太后也不管何明有沒有要射。
「喳。」何明將自身鐵棒退出太后體內。
「小李子,哀家有你,如獲至寶,說吧,想要什麼賞賜?」
「奴才得老佛爺青眼,已是三世積德才有的福分,哪還能要什麼賞賜,只不過……」
「只不過什麼?」太后看著跪在地上的何明。
「只不過外頭有人紅眼奴才,盡說奴才的壞話,不知道的,還以為奴才對老佛爺別有用心,但奴才對老佛爺一片忠膽,竟遭人如此謗毀,心裡總是委屈。」
「曉得了,你說的是迎春那廝吧?」太后說。
「奴才不敢胡說迎春姑姑。」何明說。
「迎春只是吃醋,放心吧,有我庇護著你,迎春不敢對你如何。」
「謝老佛爺恩典。」
「你跪安吧。」太后微笑著說。「折騰了許久,哀家總算能得好眠。」
「喳。」
夜已近三更,何明走出太后寢宮,終於明白這個太監總管為何如此紅火,但現在何明管不了那許多,他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,尋找益精經的秘笈放在哪裡,想趁著夢醒之前,能多背幾句是幾句,這麼好的武功學起來,未來總是不會吃虧。
何明找了一夜都沒找著,直到雞鳴啼叫,東方泛起亮白,就從夢裡醒了。
〈待續〉